扫雪煮酒,有没有以愿开头的句子
扫雪煮酒,有没有以愿开头的句子?
【人间四月天】
愿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安然无恙花下煮诗偷点墨?
上联:花下煮诗偷点墨,
下联:庭前调韵借丝香。
黑龙江哪个城市适宜居住?
七台河市山上是我理想的养老地方!桃山水库!桃山公园,就在城市里!人口密度大,吃喝玩乐都不缺!我是哈尔滨市人,只是年轻时省内经常出差,感觉七台河最适合养老!
求扫雪煮酒的富春山居和红了樱桃?
石头与水的《千山记》《欢喜记》《美人记》《元配》等 扫雪煮酒的《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》《明朝五好家庭》《富春山居》《满堂娇》等 御井烹香的《贵妃起居注》《只因暮色难寻》《制霸好莱坞》《庶女生存手册》《嫡女成长实录》等
那时候的农民是怎么御寒的?
东北四五十年前的冬天真的嘎嘎冷
很多南方的朋友要来东北舔栏杆,还有人科普了一下来东北在外面不要扒拉耳朵,能把耳朵扒拉掉,还有人调侃来东北冬天点啤酒要点冰镇的,因为冰镇的没有冰,常温的带冰。
其实,现在冬天的冷和我们小的时候没法比,现在的冬天都叫暖冬了。
我是80后,小时候冬天可真冷,雪下的真大,一场北风烟雪之后早上起来门都推不开了,爸爸会跳窗户出去除雪,雪窝子深的地方跳进去人就没影了,我们有的时候扣雪窝窝玩。
冬天最艰难的事情就是上厕所大便,那时候的厕所都是旱厕,用秸秆或者树枝围一圈,扣个坑就是厕所,还没顶,在北风烟雪中如厕你能想象的到么?便秘一点的屎都冻屁股上了,那时候还没有卫生纸,青蛙叫的“棍刮棍刮”,就是这个意思。
东北有三宝,人参、貂绒、乌拉草,这三宝好像和我们农村人不挨着,貂皮不光穿不着起,都没看过,我姥爷好像有羊皮裤,我们都觉得是土豪了,狗皮帽子一般人家都戴不起,今年李宁的新款发布会上的帽子我们小时候常戴、我们比他们的高级一点,我们还有一个护嘴。
冬天出门都得有几大件,不然有可能冻木了,必备神器有,棉帽子,还有一种叫套帽的神奇装备,就是帽子和围脖连在一起的,就露俩眼睛,手上戴棉巴掌,因为棉巴掌是两只容易丢,就弄一个绳子把两只拴起来,绳子挂在脖子上,脚上穿的是奶奶和妈妈做的手工千层底大棉鞋,里面穿的棉裤还带兜兜滴,上厕所老费劲了,脚口也不紧蹬儿,下完雪出去走路灌一裤兜子,一鞋嗑子雪,晚上睡觉的时候,把棉裤放在褥子底下“炕”一宿,第二天早上就干了,穿上暖呼呼的。就是你尿裤子了,烤干了也得接着穿,一个人一冬天就一套棉衣棉裤,棉花的也没法洗,外面套的衣服洗完要挂在外面经过“支棱”几天才能干。
小时候早上赖床的借口就是太冷了,衣服太凉了,所以妈妈每天早上起来做饭的时候,把我们穿的衣服都塞被窝里面,穿上的时候热乎乎的。
有些南方的朋友不理解东北的大炕有多好,而不是睡一炕人的尴尬,东北的冬天是真冷啊,晚上躺大炕上,被窝里面是热的,脸露出来的是地方凉的,屋子里面墙壁上瓜的都是冰霜,难怪说“冷头热屁股”,这就是形容东北大炕上人的生理体温,脸和屁股温差平均40度吧,这是综合睡在炕头和炕稍的温度,从这就可以看出,睡炕头的人家庭地位可想而知。都是打你没商量的人[捂脸]
我们家在农村算是比较注意卫生的,每天早上妈妈都烧一大锅热水供大家洗漱,有些同学手估计没正八经洗过,手上都是“漆”(老泥),伴随着冻疮干裂的口子,看着又脏又可怜,有的女生头发上有虱子,阳光照进教室洒在她的头上,也照耀了虱子的行进路线,看着虱子乐此不疲的爬上爬下,心里如同吃了一只虱子般难受,要是和有虱子的人一起玩,没几天身上就长虱子了,然后全家都有了,每当这个时候,我爸会咬着牙骂人,我妈会用篦子缠上几圈白线给我们刮头发,刮下来用两个指甲一对一挤,嘎嘣一声,用现在的词叫“解压”。虱子繁殖率高,妊娠时间短,它们的子女叫虮子,我搜了一下虱子的图片想给大家科普一下,但是太恶心了,这个环节省略。
那个时候虽然富裕层度差不多,但是生活品质可差多了,有的家长家长不会做针线活的,不注意卫生的,大人孩子出来都是“丢盔卸甲”,滴了蒜挂的,像丐帮也不用为过。
冬天早上上学必须得全套武装,几大件都得安排上,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,仅露出两只眼睛,在嘴里呼出的哈气在冷热交替作用下进行物理运动,睫毛上就挂了厚厚的一层冰气,就像雾凇一样。
冬天教室要生炉子取暖,我们每周都要交一捆树枝或者玉米棒,众人拾柴火焰高,那得有人点啊?因为生炉子要早点到学校,早上黑不隆咚的就得从家里出来,为了安全考虑,也是那个时候男生还有一点叫担当的东西,这个火被一个男生包了,基本一个冬天都是他早早的来班级生炉子,等我们都到学校的时候屋子里面就暖和了。因此他在我们班里威望很高(可惜中学辍学犯抢劫罪入狱了,至今没有消息)
我们到学校第一件事躲躲冻僵的脚,抖抖身上的雪啊、霜啊,冰啊,抖下来啥视天气而定,肯定没有抖下来耳朵。
把帽子和手套在炉子上烤烤,我们还会带苞米、花生🥜放教室炉子上烤,有的时候去大坑里面捡菱角烤着吃才香呢,但是这个得看老师当天的嗅觉灵敏度和心情。
冬天调座,我们叫“换趟”,就是一趟一趟的换,能挨到炉子的就是中间座位的同学,那个时候长得不紧不慢的人是好啊,占尽优势。但是太得意忘形容易把自己火化了,有时候就能听见呲啦一声,不是头发焦了,衣服焦了,有时候还有高科技狠活,胶皮鞋底的味道。[捂脸]
小时候下雪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情,因为太常见了,小雪下的极其敷衍,中雪鹅毛般漫天飞舞,大雪就像下棉花片。其实下雪的时候一点不冷,雪停了温度才开始下降,我们就跑出去踩脚印,柳叶形、梅花、鸡爪子型,把雪疼的咯吱咯吱的叫唤。
冬天大坑(东北的大水坑)里面的冰冻实成了就是天然游乐场,找个带坡度的地方冲冰趟子,冲出来的冰趟子晶晶亮,再撒上一层薄雪,老滑溜了,有时候哧溜一个大跟头,脑袋瓜子磕冰上,磕的脑袋瓜子嗡嗡滴,眼冒金星子。
有的家里有男孩的回做“滑冰车”,有单刀的叫“单腿驴”,有双刀的我们叫“冰车子”,“单腿驴”很考验技术,一般人驾驭不了,“冰车子”是人就会滑,跪坐在冰车子上,一手拿个冰锥,往后一带,惯性就冲出去老远,我小时候很羡慕家里有个哥哥的,家里自制很多玩具。
小时候没有冰箱,大自然就是冰箱,冻苹果、冻梨、粘豆包、粘火烧,冻一缸一缸滴。
小时候的生活简单快乐,衣服自己做,鞋子自己做,玩具自己做,食物自己做,冬天再冷也不觉得难度过,虽然很多人脸上手上都有冻疮,那就好像是四季轮回冬天的印记一样,日子过的不慌不忙,自然的来日方长!
#沈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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