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清讲楚,玫瑰别称文言文

2023-07-07 125阅读 0评论

讲清讲楚,玫瑰别称文言文?

玫瑰在文言文中的别称:美玉、火齐珠。

美玉。一说火齐珠。《尸子》卷下:“ 楚 人卖珠於 郑 者。为木兰之椟,薰以桂椒,缀以玫瑰。”《文选·司马相如》:“其石则赤玉玫瑰。” 李善注引晋灼曰:“玫瑰,火齐珠也。” 唐温庭筠 《织锦词》:“此意欲传传不得,玫瑰作柱朱弦琴。” 明宋应星 《天工开物·珠玉》:“至玫瑰一种,如黄豆、绿豆大者,则红、碧、青、黄,数色皆具。宝石有玫瑰,犹珠之有玑也。” 清龚自珍 《最录南唐五百字》:“玫瑰伴函,珊瑚装柱。”

讲清讲楚,玫瑰别称文言文

用于喂猪有什么作用?

大茶药,光听其名,会以为它是一种可以通过泡茶水来喝的治病良药,而若是听到它的别名「断肠草」,估计会让人吓出一身冷汗,心底暗喜幸好没把它当茶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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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古至今,好些植物都不止一个名字,不同的典籍对它们的记载或多或少也有差异,而同一个名字所指代的可能是多种植物,断肠草也是如此(比如下图也为断肠草)。那大茶药是何种神奇的植物呢?为何有人认为可以治猪的瘟病吗?

一、大茶药(钩吻)的信息

1、名称。大茶药,其实在《中国药用植物图鉴》中记载为大茶藤,是一种木质藤本植物,在广西某些地方又称其为大茶叶。不管是大茶藤、大茶叶,还是大茶药,都不能不把当成茶,因为它是《本草纲目》中记载的断肠草,顾名思义,即食用后会出现「肝肠寸断」的反映,甚至呼吁哀哉!其实,大茶药稍微正式点的名称为钩吻,而刺楸之所以认为「钩吻」之名稍微正式些,是因为在植物分类学中,这个大茶药属于马钱科钩吻属植物,即属类名称就是它。2、生境。由于钩吻为藤本植物,又喜湿润肥沃,所以会附生在其他植物上,如灌木丛或丘陵山坡上的疏林中。

3、毒性。钩吻有毒这点毋庸置疑,但毒性如何却不广为人知。钩吻全株的根、茎、花、枝、叶等部位皆有大毒,主要是含有钩吻碱、钩吻乙、钩吻丙、钩吻丁、钩吻寅、钩吻卯、钩吻戊、钩吻辰共八种生物碱。

二、喂猪可否?

刺楸查阅《中国植物志》发现,钩吻在某些地区是一种医牲畜的草药,用在对牛、猪、羊的驱虫方面。听老人讲,以前农村割来喂猪给猪杀蛔虫和钩虫。在《广西中药志》中,钩吻被称为「猪人参」,从这个名字可推测钩吻对猪确有正面的作用,但刺楸个人认为,在没经验和指导下,应该慎用,毕竟这是种有毒的植物。草药即便是药,也要讲究剂量和对症。

猪的瘟病属于病毒性的瘟病,钩吻是否有作用,应该以权威专家的研究结论为准,如果非要准备马当活马医地防这个瘟病,就全凭个人拿捏并承担责任了。

以上就是刺楸对钩吻能否喂猪的看法,如果觉得回答的还行就点个赞,要顺便关注一下吧,谢谢。

清和楚各是什么意思?

清,汉语常用字(一级字),读作qīng,形声字,最早见于战国文字。本义为水清澈貌,与“浊”相对;引申为高洁、清静、清楚、廉洁等义;又用为动词,如清除、使清醒等;又用为古地名、水名、朝代名等。

楚(拼音:chǔ),是汉语通用规范一级字。最早见于甲骨文。本义是丛生的树木,又指一种落叶小灌木,引申指打人用的荆条,又引申指痛苦。又特指楚国。

荆楚有什么区别?

中国古代古九州之一 ,以原境内蜿蜒高耸的荆山而得名。荆是古代楚国的别称,因楚曾建国于荆山,故古时荆、楚通用。

荆州,在荆山﹑衡山之间。《禹贡》:荆及衡阳惟荆州。荆山在今湖北南漳县。荆州大体相当于今湖北一带,由荆山之下直到衡山(大别山)之南。荆州汉朝为十三刺史部之一,范围扩大。辖境相当于湘鄂二省及豫桂黔粤一部分;汉末以后辖境又逐渐减小。东晋定治江陵,为当时及南朝长江中游重镇。

楚就是楚国,汉朝时期的封国,在两汉历史上共存在220年。西汉时,刘邦徙故齐王韩信封为楚王。

荆、楚是不同时期的不同称谓,随着时代的变迁,到今天演变成湖北的代称或别称。

中国古时的九州顺序分别是:冀州、兖州、青州、徐州、扬州、荆州、豫州、梁州、雍州。

有哪些露骨而又深情的诗词?

提问的兄弟,咱能不能委婉点,毕竟诗词是那么文雅的事,咱可以把“露骨而又深情的诗词”换个说法吗?这东西在古代确实有个专用名称,叫做“艳词”。

“艳词”也叫“侧艳之词”,起源于隋唐到五代这一时期,本来是个正经的诗词体裁概念。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着,竟成为题材艳冶、辞藻艳丽词作的专称,变成了词的内容、风格的分类概念。

唐朝的“艳词”

”艳词”在文学史上是个很大的概念,其包含三方面的内容:一是“欢乐姿”,指的是欢娱的艳词;二是“发直言”,指的是针砭现实的艳词;三是“哭古恨”,指的是吊古伤今的艳词。严格的说,这三类中,只有“欢乐姿”可以算是真正的艳情词,符合提问者的要求。

白居易在 《与元九书》 中留下了被称为艳词的一组作品:“今春游城南时,与足下马上相戏,因各颂新艳小律,不杂他篇。自皇子破归昭国里,迭吟递唱,不绝声者二十里余”。

陈寅格先生经过考察,在在《元白诗笺证稿》中认为:元、白春游城南时所说的“艳体诗”,主要包括描写妇女的奇装异服和男女艳情的诗。比如这首《重到城七绝句-其一》:“容貌一减一日,心情十分无九分。每逢陌路犹哇叹,何况今朝是见君。”还有这首《刘家花》:“刘家墙上花还发,李十门前草又春。处处伤心心始悟,多情不及少情人。”

元、白的这些诗词主旨为感时伤事,或因故友重逢而唤起心底感慨,或是感伤年华易逝、人生多难,题材既不艳冶,辞藻也不艳丽,几乎无涉于男女艳情,所以唐朝的“艳词”算不得严格上的“艳词”。

唐朝“艳词”的题材内容十分宽广而丰富。既可以现男欢女爱、男女相思、狭邪艳情,也可以反映民生疾苦、针破社会时弊、歌颂天下大治、颂扬君主圣明,吊古伤今、思归怀乡、伤时感事等等。在作品的题材内容方面,唐朝的“艳词”与诗没有太明显的区别。总之,在唐朝,“艳词”不是用来专门概括艳情词或辞藻艳丽的词的术语,是一个较为宽泛的概念,它泛指在酒宴、聚会等场合用于演唱的歌词。

聚会“艳曲”

“艳曲”不同于“艳词”,它是个音乐概念。《宋诗话辑佚》中说:”李煌作红罗亭,四面栽红梅花,作艳曲歌之“,说的就是这种聚会时演唱的曲子。但您不要误会,这个”艳“,并非男女之情的露骨描写,而是指宴会的雅乐里又另外加进了华丽而婉转的抒情部分。

正如《乐志 》中记载的那样:”隋场帝解音律,大制艳曲,令乐正白明达造新声 《纳刑乐》、《万岁乐》、《藏钩乐》、《七夕相逢乐》、《投壶乐》、《长乐花》 等曲。皆掩抑摧藏,哀音断绝。“

隋唐燕乐是词体起源时期的词乐,艳曲正是隋唐燕乐的组成部分。艳曲的特点是乐体短小,”短歌能驻日,艳舞欲娇风“。由于它易记易唱,因此流行于各种饮宴聚会,成为当时的流行音乐,文人们也便于即席填词。在唐末及五代时期,凡是能填入艳曲的歌词就叫“艳词”,艳词也就是配合艳曲的歌词。

“侧艳之词”

何为“侧艳之词”?“侧”,就是不严肃、不正当的意思;“艳”,就是那些香艳美丽的写爱情跟美女的歌词。温庭筠是写“侧艳之词”的专家。《旧唐书-温庭筠传》上说:“( 温庭筠) 能逐弦吹之音,为侧艳之词。”

让提问者失望的是,“侧艳”之“侧”与“艳”都是音乐术语。“艳”就是指艳曲,而“侧”则是指“侧调”。清商三调为清调、平调、瑟调,三调中的“瑟调”被称作“侧调”。侧调来自楚音,属于与雅乐相对立的俗乐,“侧艳”一词本不含有狭邪艳情之义。虽然温庭筠是侧艳词的专家,温词的绝大多数是以妓女、宫女、战士妻子、商人妇、采莲女为描写对象,但其所着重描写的,不外是这些女子的容色服饰之美和离合悲欢之情。因此我们绝对不能把温词”侧艳”的特点理解为狭邪艳情。

宋代艳词

扯了这么多,还是没有扯出提问者想要的答案,真是抱歉。提问者问的那种“艳词”,到底有没有呢?当然有。这种词在宋朝开始出现,其创作的主流一定是读者诸君没有想到的一类人,因为创作“艳词”最著名的,居然是和尚。

和尚也多情,做了和尚还大写爱情诗词,在中国文学史上不乏其人。现代有苏曼殊,西藏有六世达赖仓央嘉措,宋代则有仲殊 、惠洪等 “情僧 ”。

对于和尚写艳词一事,历代评论家在多半持嘲讽 、抨击的态度 。前人在评论惠洪诗词时说:“忘情绝爱,此瞿昙氏之所训 。惠洪身为衲子 , 词句有 `一枕思归泪 ' 及 `十分春瘦 '之语 ,岂所当然!”所以,大家得出的结论是:“此僧风流蕴藉,不减少年,然恐非莲社本色也 。”

宋代的艳词,一般指的是带有男女情爱色彩的词。宋代和尚写艳词,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,其原因又是什么呢?

艳僧仲殊

仲殊的是宋代著名诗僧,“世传僧仲殊清才丽藻,雅能缀属小词,每一阕出,人争传玩”,可见他的诗词在当时的受欢迎程度。他是一位与贺铸齐名的诗人,他的词在当时很有影响。

仲殊是个男人,又是个和尚,但他的艳词却带有男女情爱色调,甚至具有明显的女性人格倾向。比如他的《虞美人》:“一番雨过年芳浅。 袅袅心情懒。 章台人过马嘶声,小眉不展恨盈盈。 怨清明。烟柔露软湖东岸 。 恼乱春风惯。 一声莺是故园莺。 乃至如今 见闻处,又多情。”

仲殊还有一首《荷花 》诗:“水中仙子并红腮, 一点芳心两处开。想是鸳鸯头白死,双魂化作好花来 ”。这两首作品,一咏杨柳,一咏荷花,借咏物来写爱情。词用了大量形容女性身体、体态、心理的常用词语来比拟、描绘景物,显得柔情如似水,完全是对思春少女形象的惟妙惟肖的整体勾勒。

仲殊最有名的词作是《柳梢青 ·吴中》:“岸草平沙。 吴王故苑,柳袅烟斜。 雨后轻寒,风前香软,春在梨花。 行人一棹天涯。酒醒处, 残阳乱鸦。门外秋千,墙头红粉,深院谁家。”这首词里。作者就像工笔淡彩画家,慢慢地点染出一幅赏心悦目的水光山色,而最后才画龙点睛地画出露出墙头的美人 。所谓万绿丛中红一点 ,美人才是仲殊心中最美的景观。

如果说写女性尚可理解的话,那么作为一个出家人,在作品中公然追思艳遇 ,就让人大跌眼镜了。仲殊的 《南歌子·忆旧 》就是这样的另类:“十里青山远, 潮平路带沙。 数声啼鸟怨年华 。 又是凄凉时候,在天涯。白露收残月, 清风散晓霞。 绿杨堤畔闹荷花 。 记得年时沽酒, 那人家?”

这首诗看似写景,实是留情。词人在孤独远游时突然想到的那 “人家 ”,肯定是非常温馨美丽的。这首词就是在追思他本人曾有过的艳遇。这个艳遇的对象是他俗世的妻子,还是他的另一位异性知己? 我们无从得知 。僧人的身份决定了仲殊的动情只能是电光石的一刹那,是业已逝去的一场美丽梦幻。

为何僧人要做艳词

宋代诗僧艳词虽艳而 “雅 ” , 艳而 “美 ” ,但绝不艳而“俗 ”,艳而 “淫 ”。以仲殊为例,宋代诗僧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士人出身,他们的出家多是情不得已 。仲殊本人就是因身患麻风 ,才不得已出家的 。他本身并无坚定的宗教信仰,虽托空门,却依然眷恋尘世,曾有的情爱体验无法完全释怀。创作情诗艳词尤正是他们身为凡夫 , 六根未净的典型表现。

唐代开始的禅宗南北宗之争,在宋代以南宗胜利为结束。南宗“一切皆空 ”、“触处皆真”的禅学思想,凸现了所有的世俗现象与日常生活。所谓烦恼即菩提,人欲即妙道,在 “自然” 、“适意”的观念提倡下,给僧人们七情六欲的放纵开了一个方便之门 。在宋代禅林“戒律不必持,定慧不必习,道德不必修,嗜欲不必去”的思想引导下,僧人们往往能直面正视人性、人情尤其是人欲问题。

北宋城市经济及商业文化的日渐繁荣,士林风俗中的宴乐文化弥漫到社会各阶层,歌妓歌舞侑酒与文士填词听曲为一体的宴乐之风成为社会风俗,也是士大夫日常生活的一种行为模式 。宋人喜作词,是因为词更多地承担了与儒家诗教 、诗文道统迥异的文化功能 ,即文学的消遣性、游戏性 、审美性等功能,这种娱宾遣兴式的文化功能体现出宋人对人性人情的理性认识,以及宋人对人之主体价值和独立意识的觉悟。

就算是苏轼、黄庭坚、晁补之、秦观 、贺铸这样的大词人,也流连于个人精神享受,对词文体情有所衷,喜作艳词和赠妓词且津津乐道 。北宋前期的晏殊、柳永自不必说,连欧阳修甚至王安石都写过艳词。黄庭坚好作艳词 ,还被人呵责为 “笔墨劝淫 ”。这些文坛领袖都好写艳词,与他们交好的诗僧写几首,当然一点都不奇怪了。

宋代统治者对佛教采取扶植 、利用政策 ,寺院经济非常发达。 有些寺院月收房租在一万五千以上,每年收粮食百石以上,寺院之富有可想而知。但是宋代僧人出家需要度牒,经考试合格者方可剃度为僧。这种考试通过的名额极为有限,要想出家还真得要有点真才实学。这也造成宋代僧人的文化水平较高,往往以没落不得意的知识分子为主,他们有能力,有情趣去创作虽艳而 “雅 ”的作品。

总结

在中国的抒情文学中,有一个规律性的现象,即当着任情而发的原初状态的文学到了 “淫”(过分)的程度时,就会受到儒家哲学思想的规范。这种现象在文学史上是周而复始的。

以偏于言情的诗歌为例:《诗经》中的情歌,至梁陈.间的宮体诗而走上极端,于是有陈子昂大力号召风雅比兴以矫之;而在杜诗成为普遍的审美规范后,发展到明代,又出现了绮艳之作,于是清代诸批评家再起而矫之。词的发展过程中也遵循着同样的规律,在中国的文学中,风雅教化是最重要的批评观念,所以从本质上说,超越这一观念的标准并不存在。 .

当然,一些底层知识分子可能在特定的场合,特定的时间点创作过一些露骨的诗词,这种诗词只能算是“淫词”而不是”艳词“。这种“淫词”香软猥亵,格调低下,绝对是文学的糟粕,还是收起好奇心,远离为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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